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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王母宮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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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王母宮4

到了第二天,也沒等到吳邪,張起靈整理好背包,拉著小丫頭就要走。

阿寧的手下烏老四攔住他們:“張先生,你這是幹什麽,阿寧老板可是交代過,你不能走。”

張起靈沒理他,依然拉著小丫頭往外走。

張起真看那人挺為難的,淡淡的說:“我們就是去找你們的老板。”

“我不信。”那人看著張起真長的美如天仙,還挺溫和的,看到張起靈執意要走,就想抓住張起真。

張起靈立刻把小丫頭拉到身後,一腳踢向那人,那人疼的蹲在地上。

一輛汽車倏地開到他們面前,胖子和潘子走了下來。

“真真,小哥,好久不見。”胖子向他們走來。

張起靈淡淡一笑,把包扔給胖子,拉著小丫頭走到他們面前。

“胖子,潘子,你們可算來了。”小丫頭調皮的給他們打著招呼。

“真真,小哥。”潘子向他們打著招呼。

“小真真,我和潘子就是來接你們的。”胖子嘚瑟的伸手拍著車:“這車怎麽樣,拉風不?”

小丫頭甜甜一笑,豎起大拇指:“拉風。”

張起靈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身邊。

烏老四站起來,指著車喊道:“這不是我們的車嗎?我說你們四個,把我當空氣呢?”

胖子靠在車上:“潘爺,給小哥和真真他們清清道。”

潘子氣勢逼人的向烏老四他們走去,烏老四嚇的連連後退,忙不疊地說:“兄弟們,給我上。”

潘子看著這些拿刀的人,活動活動了手,狠厲地掰過那人的手,一下把他打在了地上。

張起真趕緊給胖子說:“別鬧出人命來,嚇唬嚇唬他們就行。”

他們也是聽人行事而已,沒必要殺了他們。

“真真,你放心,潘子有分寸。”胖子靠在她身邊說。

小姑娘家就是心軟,見不得血腥。

張起靈摸了摸小丫頭的秀發,還是那麽不願意殺人。

胖子說道:“三爺已經找到路了,讓我來接你們。”話剛說完,一個不要命的人就拿著刀砍了過來,張起靈立刻把小丫頭拉到身後,胖子利索的解決掉了他。

張起靈拉著小丫頭坐到車裏,胖子趴在車窗上問:“真真,天真呢?

小丫頭悶悶不樂的說:“魔鬼城。”

“他跑那幹嘛去?”胖子剛問完,又一個人殺了過來,他一下就解決了他。

潘子把人打的都趴下了,胖子走過來說:“這也差不多了,走吧潘子,找你的小三爺。”

潘子氣不喘心不跳地說:“原來小三爺不在這呀,早說呀,走去找小三爺。”

兩人正要走,烏老四又冒了出來:“不能走”。拉著地上的兄弟:“兄弟們起來,起來。”

胖子轉過身,指著他說:“你廢話可真多呀。”拿過車上的汽油潑在地上,點燃打火機:“胖爺賞你們的。”

瞬間地上起了一道火墻,烏老四的人嚇的趕忙往後退。

張起真伸出窗外,催促道:“胖子,還走不走了?”

殺人放火上癮了他。

“來了。”胖子和潘子坐到車上。

潘子開著車,張起真給他們說了吳邪和阿寧的事。

胖子無可奈地說:“小真真,吳邪跟你一樣,都讓人不省心。”

“我哪裏不省心了?”小丫頭氣鼓鼓的瞪著他,亂給她扣帽子,說吳邪就說吳邪嘛,幹嘛要稍上她。

胖子輕笑出聲:“你問小哥,你省心不?”

張起靈淡淡一笑,是不讓人省心。

潘子笑道:“小三爺這麽久都沒有消息,不會出什麽事了吧?”

胖子指著前方:“走吧潘子,出發,魔鬼城。

潘子開著車說道:“小哥,真真,坐穩了。”說完一踩油門,車子“哼”的一下竄出多遠,又突然停了下來。

張起真往前一竄,張起靈趕忙摟住她,小丫頭問:“怎麽了,是不是車子出問題了?”

“沒油了。”潘子說道。

下了車二人就爭執起來。

張起靈不想理這倆二貨,拉著真真就走。

小丫頭往後看了幾眼:“哥,我們不等他們嗎?”

“不等。”張起靈淡淡地說,想吵就讓他們吵個夠,吳邪還在等著他們去救呢,不知道事情緊急。

張起真跟著他的步伐走著。

胖子看小哥們走遠了,連忙跟上去:“小哥,真真,你們等等我們。”

小丫頭笑著說:“不吵了?”

胖子低著頭說:“不吵了。”

小丫頭嘆口氣:“你們再吵下去,吳邪就多一分危險。”

“是是是。”潘子趕忙附和道,他也是被胖子氣糊塗了。

四人走著走著就發現路兩邊擺著石堆。

小丫頭看著石堆,又看了看四周景物,全是一模一樣的,還有許多岔路:“我們順著石堆走,也許能找到吳邪他們。”

張起靈點點頭。

“準沒錯,天兒不早了,我們趕緊趕路吧。”潘子蹙著眉頭,也不知道小三爺怎麽樣了?

“等會。”胖子掏出相機開始拍照。

張起真無奈地說:“都什麽時候了,你還有心思拍照。”

真是服了他,拉著哥哥就走。

“不就拍個照嘛,又耽誤不了多長時間。”胖子拍完照趕緊跟上他們。

四人走到天黑,也沒找到吳邪,胖子舉著手電照著四周:“邪了門了,這石堆呢?該不會有人要故意折騰咱們,把石堆弄走了?”

潘子也看著四周:“這可是魔鬼城,你當這是旅游勝地,哪有那麽多人往這紮?”

胖子也嗆起聲說道:“別在這說風涼話,那你說這是怎麽回事?”

張起靈淡淡地說:“走錯了。”

潘子又嗆道:“小哥,不是我說你,馬後炮誰都會放,現在大家都知道走錯了。”

胖子見他說小哥,怒道:“潘子,我說你屬狗的,怎麽見誰咬誰呀。”

張起真撇撇嘴,又要吵起來,掏出口袋裏的熏香,往他們面前一放,用手扇著香:“還吵嗎?”

潘子和胖子一聞到熏香,心裏的火瞬間就下去了,一下就靜了下來,耷拉著頭:“現在怎麽辦?”

張起靈淡淡一笑,還是小丫頭有辦法。

張起真看了一眼四周:“鬼打墻。”

胖子一拍腦門:“小真真說得對,沒準還真碰上鬼打墻了。”

潘子點點頭:“有可能。”

張起真拉著哥哥坐下:“現在我們要保存體力,等天亮就能找到路了。”

胖子也坐到地上,潘子只好升起了火,大家都坐在火邊不說話。

張起真十分擔心吳邪,下巴放在膝蓋上看著火光。

張起靈看她一臉憂愁的樣子,火光映的她的臉粉面似桃花,臉側的墨發被風吹的晃晃悠悠的,畫出一段柔美的弧度,眼底亮了一下,淡淡的說:“會找到他的。”

知道她在擔心吳邪,他也很擔心他。

張起真靠在他的肩膀上,一陣冷風吹來,凍的打了個寒顫。

張起靈把她往懷裏攬了攬說:“睡吧。”

小丫頭身上那清冷的桃花香,冰冷又熾熱,侵襲進他的鼻尖,甚至發絲與皮膚裏,全是她的味道。

他出神地看著熟睡的小丫頭,美麗安靜的像一朵柔軟安靜桃花,輕輕撥掉被風吹到她臉上的發絲,聽著懷裏人兒的平穩的呼吸聲,慢慢地,沈沈地睡著了。

跳躍的篝火,照在斑駁的墻壁上,倒映出一雙互相依偎的人兒,似鴛鴦交頸。

天一亮,四人就趕緊趕路,走來走去還是出不去,胖子又開始拍照片。

張起靈拉著真真往另一條路走去,胖子回頭就看小哥她倆走遠了,喊道:“小哥,真真,你倆別著急。”張起靈沒搭理他們,胖子無奈地說:“天真,天天擔心他倆走丟,小哥有失魂癥,小真真又心思單純,操心死了,走吧,小哥,真真,你倆等等我們。”

二人連忙趕上去。

走了一段路程,突然前面出現了一艘船。

胖子疑惑地問:“這幾個意思啊?這兒怎麽還有艘大船呀。”

張起真看到大船,不由得一笑:“原來這就是滄海桑田呀。”

海洋變陸地,陸地變海洋,還真讓她遇到了。

張起靈瞥了她一眼,看向大船,天下奇景無奇不有。

胖子一聽,也樂的一笑:“小真真,說得對,沒準這以前就是大海。”

潘子看到了船旁邊的營帳:“旁邊那個應該就是阿寧他們的營地。”

胖子咬著牙說:“哥幾個廢了半天勁,還是讓阿寧他們捷足先登了。”

張起真彎起唇角,那可不一定,外國人也就是武器先進,到了中國他也得乖乖的臥著。

潘子說道:“難怪三爺要跟在阿寧他們隊伍後面,他們開路確實有一套。”

胖子拿起腰上的匕首:“那咱們就先禮後兵,先找到吳邪再說,是不是呀,真真。”

張起真眼睛一亮,打趣著:“我還以為你倆又要吵起來。”

“誰跟他吵,我還不願呢?”胖子歪歪嘴,潘子的脾氣又臭又硬,給他吵架,還要沾一身血呢。

張起靈拉著小丫頭往大船走去。

幾人走近一看,是阿寧的人,全死了。

張起真走近一看:“屍蟞咬的。”

胖子吃驚地轉著頭:“七星魯王宮那玩意,怎麽跑到這來了?”

張起真現在沒心情給他開玩笑,一眼就看到吳邪的衣服,顫抖的把衣服掀開,一只紅色的屍蟞王向她迎面撲來,她一下楞在原地。

張起靈刷的一下抽出黑金古刀,啪啪兩下把屍蟞削成了渣,淡淡的嗓音帶著些許害怕:“真真。”

張起真拍著胸口:“嚇死我了。”

“小哥給你報仇了,你看,都削成渣了。”胖子打趣著她。

“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不。”張起真嘚瑟的晃著小腦袋。

“不敢,不敢。”胖子笑著說,看著地上的屍體,僥幸地說:“幸虧不是天真,我們就這一回沒跟他走,不然胖爺我下半輩子就得在廟裏過了。”

張起真蹙著眉頭,又來一個黑瞎子。

潘子臉色沈沈的:“把整個營地都搜一遍,看這陣仗是突然出的事,我先去聯絡救援隊。”

四人都把營地翻了一遍,也沒找到吳邪和阿寧,小丫頭累的坐在石頭:“吳邪和阿寧應該是跑出去了,我們快去找他。”一下猛的起來,眼前一黑,張起靈趕忙扶住她:“真真,怎麽了?”

小丫頭擺擺手:“被太陽曬的頭有點暈。”

“休息一會。”張起靈要扶著她坐下,小丫頭抿了抿了幹裂的嘴唇:“我沒事,要趕緊找到吳邪他們,晚一分,他們就多一分危險。”

張起靈執拗不過她,幹脆扶著她走。

四人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了,張起真看著岔路口,一邊石頭多一邊石頭少,腦子裏靈光一閃:“哥,我知道是怎麽回事?”

“怎麽回事?”潘子和胖子同時問道,張起靈也看著她。

小丫頭指著路邊的石頭說:“有一種術法,可以根據周邊環境植物,來迷惑人的眼睛和心智,最後困死在裏面。”

“小真真,你說了半天我還是沒聽懂?”胖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。

跟她們這些文化高深的人說話,費腦子。

張起靈到是聽懂了一點:“你說的是?”

“奇門遁甲。”張起真簡單地說了四個字,她曾經聽族裏的人提過,說有時候在墓裏也會有陣法之說,也就是奇門遁甲。

胖子和潘子一聽奇門遁甲四個字,頓時都明白了。

奇門遁甲就是姜子牙發明的,還幫姬昌打了天下。

潘子心切地問:“那你知道怎麽走嗎?”

張起真搖搖頭:“我對這方面不了解,只是聽說過。”

四人磕磕跘跘地摸索走著,不過知道是奇門遁甲就好了,也不至於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,那得有多可悲。

“咱們得快點了。”潘子催促道。

“快快快,這些石頭,我看的都快吐了。”胖子不耐煩地說,他也想快呀,這些破石頭。

是得快點了,都幾天了,還沒找到吳邪,她也急得不行,張起真累的趴在土堆上,感覺手心裏有個硬硬的東西,拿開一看,竟然是枚銅錢,三人都看著銅錢。

胖子不敢相信的說:“清朝人來過了?”

“我好像記得阿寧的手上也帶有銅錢手鏈。”張起真看著銅錢。

“是吳邪他們。”張起靈拉著真真急忙往前走去。

四人順著銅錢手鏈看到了吳邪他們,張起真看了看二人說:“他倆沒什麽問題,只是脫水而已。”

扶起阿寧,慢慢的給她餵水喝,看她臉色好多了,就把她的頭輕輕放到背包上。

真真坐在吳邪旁邊,胖子把吳邪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:“小哥,真真你倆離我倆近一點。”

二人無奈的朝他倆旁邊挨了挨,胖子又說:“你倆把手伸出來。”

張起真伸了兩根手指,見他伸著拳頭,笑著說:“哥,要這樣伸。”

把他的大拇指和小拇指伸了出來。

張起靈無奈的看著她拽著他的手指,不就照個像嗎?伸幾根有區別嗎?

“不是這樣的,像我這樣。”胖子伸著手指讓二人看。

“你照不照?不照我走了。”張起真瞪著他,她本來就不喜歡照相,他非要照。

“就這樣吧。”胖子無奈的說。

潘子舉著相機哢嚓一聲把他們四人照了下來。

吳邪有氣無力的說:“我死了嗎?”

胖子陰陽怪氣的說:“你死了,我們在又在地府重聚了,不信你打一下自己試試?”

吳邪啪的一下打在胖子的臉上。

胖子摸著臉說:“你怎麽不打她呀?”

“舍不得。”吳邪笑盈盈的看著真真,他要是打了她,小哥肯定不會放過他,再說了他怎麽舍得。

“見色忘友。”胖子嘟囔著說。

潘子滿臉笑意的看著四人。

張起真拿了一瓶水,放到吳邪手裏:“喝點水。”

就坐到哥哥旁邊,聽著吳邪說三叔為了找陳文錦才來的這,趴在膝蓋上嘆著氣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。

張起靈見她神情有些落寞,她肯定又想到陳文錦,只覺得喉嚨堵得苦澀,不知該怎麽說?

吳邪沖胖子發著牢騷:“我還知道一個胖子,在我看完錄像帶之後,就接了一通電話,說接了單大活,結果這單大活就是跟我三叔跑了。”

胖子趕忙起來扒拉著吳邪:“你消消氣,你三叔開的價實在是高的離譜,胖爺我能不動心嗎?”

吳邪雙手插著腰,氣憤地說:“除了你,小哥,真真,甚至黑眼鏡,混到阿寧的隊伍裏,有拿一份錢的,有拿兩份錢的,只有我一個人,死乞白賴地跟來,連個毛票都沒有,再這麽下去,我可太虧了。”

張起真一聽,立刻跳了起來,指著阿寧:“吳邪,你把她娶了,她的錢都是你的了,你不虧還賺了呢。”

胖子和潘子“撲哧”笑出聲來。

吳邪哭笑不得說:“小哥,你快管管她。”

怎麽老是讓他娶阿寧,真拿她沒辦法。

張起靈淡然的眸子一閃,連腳都沒動一下,繼續發他的呆。

張起真眨著眼睛說:“你不願意娶她?我們找到你倆的時候,你倆可是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,誰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?”

“我~”吳邪正要解釋,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,調侃道:“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倆可是在一起好幾天了,你想提上褲子不認帳?”

“我去你的不認賬,我跟她只是相互取暖而已,哪有你想的那麽齷齪,你以為我是你呀。”吳邪一把打掉胖子的手。

死胖子一天到晚凈琢磨一些有的沒的事。

胖子拍了拍手:“取暖?潘子,你信嗎?反正我是不信。”

潘子笑盈盈地看向他的小三爺,他也不信,美人在懷,他能不亂。

吳邪看他們都不信,也懶得向他們解釋,把小丫頭拉在小哥身邊,叮囑她:“不要瞎想,我和阿寧什麽都沒發生,清清白白。”

張起真又來了一句:“送到嘴邊的肉你都不吃,阿寧很有錢的,還是美金呢,你是不是傻了?”

吳邪氣惱的直抓頭發,他怎麽就是給她說不通呢,用女人的錢,那他不成吃軟飯的了,晃著張起靈的胳膊:“小哥,你快管管你媳婦,再讓她說下去,我就真的被你媳婦賣給阿寧了。”

胖子和潘子瞧吳邪被小丫頭說的快要抓狂,還拉著小哥的胳膊撒嬌,都使勁地憋著笑。

小丫頭狡辯道:“我沒有賣你,只是讓你娶她而已,再說了你都已經碰了阿寧,當然要為她負責了。”

“小哥,你看她還在汙蔑我。”吳邪委屈巴巴地看著張起靈,他和阿寧只是抱在一起取暖而已,他真的什麽都沒做,小丫頭怎麽就是不信呢。

張起靈嘴角輕輕一勾,擰開一瓶水,遞到小丫頭的嘴邊:“喝水。”

小丫頭氣惱地拿過瓶子,誰要賣他了,不識好人心,小口小口地喝著水,也沒有追著問了。

不一會,阿寧醒了過來,她看著坐在身邊的張起真心裏五味雜陳,想了想說:“張起真對不起。”

張起真頭也沒擡的:“阿寧,你心不壞,只是把利益看的太重了。”

阿寧看向火光,柔柔的說:“我從小被老板收養,我不能背叛他。”

張起真感覺這一刻的阿寧有了女人的柔軟。

阿寧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她:“你要小心我的老板,他好像知道你。”

張起靈聽了,眸色逐漸變得深沈,面上依舊是風平浪靜,內心卻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阿寧望向吳邪:“既然大家要找的東西是一樣的,那是分開找,還是一起找?”

張起真聞言,抿嘴一笑,阿寧還在玩心眼,小聲說:“哥哥,你說吳邪鬥得過阿寧嗎?要是吳邪把她娶了就好了,什麽事都沒有了。”

張起靈眼眸裏閃過一抹笑意,小丫頭怎麽老是揪著吳邪和阿寧不放,原來是為了省麻煩呀,捏捏她的小翹鼻,吳邪早已一不是從前的吳邪了,他也有了自己的小算盤和小心思,和阿寧比,他還欠點火候,淡淡的看著他們打機鋒。

哢嚓一聲轟隆的雷聲,伴隨著一道白光,張起真嚇的一哆嗦,擡頭一看烏雲密布的,要下雨了。

“沒時間了。”張起靈伸手捏了捏土,喃喃細語的說。

吳邪想著陳文錦說,只有雨季才能找到西王宮,這場雨真的很及時,說道:“定主卓瑪說過,如果錯過了一次,就要在等五年,說的就是這場雨。”

張起真看著不遠處的閃電,風雲疾變,喃喃自語:“來了,暴風雨來了。”

過了多少個五年了,她已經記不清,她很健忘的,只要不是跟她相關的事,她才懶得記。

張起靈聞言,把她摟在身邊,輕輕地拍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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